李良再次来这里听曲,不知不觉间,又走到了上次的房间前。
推门进入,李良坐下来听曲儿,琴声缓缓,舒人身心。
原本,李良想要见见她什么样子的,现在,反而不想了。
有些事,总是想要得到看到,不看到,心急火燎,事后发现,也不过如此。
世间的事物,追求时候的兴致总要比享用时候的兴致浓烈。
李良准备关门离开,外面赶来一人。“你是谁?”那人开口便不善。“关你何事。”李良不吊他。
“你在妙彤房间干什么?你,你做了什么?淫贼。”
李良看了眼他,一副小白脸样子,莫名其妙。“在暖香阁,女人房间里,不干女人,干什么,我有病啊。
那人一听,立马急了,“我是严峻斌,督察院佥都御使严佩韦的儿子,谁不知道妙彤是我的,你竟敢如此,不怕死吗?
“你说对了,我不怕死,你信不信,我砍了你。”李良语气阴森,如同恶鬼。
一女子走了出来,腰肢轻柔,面如桃花,“峻斌,别这么说话。
周妙彤走到李良身边,微微恭身作揖,“公子,抱歉。”
“无事。”
“怎么能算无事,我说有事就有事。严峻斌不想轻易结束,他失了面子。
灯火阑珊,烛光透过木窗,凝成一画。李良往前走去,严峻斌伸手阻拦。
“砰}”的一人飞出,严峻斌从二楼跌下。
李良缓缓下去,打了个哈欠。
“你怎么可以这样。”周妙彤赶紧下楼。
是妙彤姑娘,快看,这肯定又是追求者争风吃醋了。”周围议论纷纷。
严家门客众多,还是金刀门人,经常习武练刀
几个门客进来,就冲着李良涌来,准备上楼。王七站在楼梯口,大声骂道:“好胆,锦衣卫你们也敢碰。
几个门客立马僵住了,锦衣卫,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