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断成两截的短棍,随手扔向后方,盯着她。
而她已坐倒在地。“要杀要剐随妳便,反正这次我彻底输了。”
“呼——”我轻叹一口气,示意安代雅大功告成。
“啊,珊,没事吧?”她一路奔向我。
“要说没事就太牵强了。”
“赶快回去治疗吧,如果严重还是去医院比较好。”
“这个就不用妳操心了,我自己会解决的。”
“啊,这种德性又反映出来了,真是的,珊总是给人提心吊胆的感觉。”
正当我欲离开时,“为何不杀了我们?”
我没有转过头,“我觉得没必要,或许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区别吧。”
没有多说一句,我们便离开了这个凌乱不堪却充满感伤回忆的海滨别墅。
“喂,还活着吗,Uikr?”她向眼前趴着的她喊了一声。
“嗯,只是腰部中弹不至于会死。”Uikr起身捏着伤口。
“不过最后的一发为何会射偏?在那个距离应该是百发百中才对啊?”
“我也说不清怎么回事,当时似乎大脑与手有了脱节。”
“不受控制吗?不过她真是像极了那时的她呀。”
“哦,她吗?嗯,说来确实是呢,今年正好是第五年了。”
“啊——”我的呼吸开始加剧。
“珊!”
“没事,赶快回去吧!”
她瞧了瞧我那条完全不知该如何形容的腿,“不行,立即去医院!”
“诶?”
“别再说话了,这次妳必须听我的。”
“嗯,那好吧,这次就特......”我还未说完就失去了意识。
“珊?珊——”
等再次醒来,已经躺在病床上,这里是医院?环顾四周能看到主治医师与忙碌的护士们,我现在正在手术室。
“快,给我钳子!”医师喊道。
“是!”一名护士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