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郡王府, 南安伯夫人想要说女儿没有病,可她明白宁郡王妃不可能说徐清雅没病。
“若是早知道她有这个病症,我们家又怎么可能上门提亲, 这不是害了自己的儿子吗?”宁郡王妃道,“如今,人都已经娶进门了。便是休妻再娶, 那也不一样了。”
宁郡王妃的意思很明白, 如果南安伯夫人要为徐清雅说, 南安伯府的人要让宁郡王府把徐清雅放出去,那么宁郡王府就休了徐清雅。
南安伯夫人哪里可能愿意让宁郡王府休了徐清雅,真要是那样,那么她以后还如何出去参加那些宴会。别人又会如何看南安伯府的人, 他们会不会觉得南安伯府的人就是有病呢。
家里还有孙子孙女, 南安伯夫人不能只顾着徐清雅一个人。
“找大夫给她看看吧。”南安伯夫人道。
“自然如此。”宁郡王妃点头,“她是我郡王府的人, 她病了, 当然就得看大夫。什么时候能好, 那就得看她有没有乖乖吃药了。”
宁郡王妃想如果徐清雅还是那么不懂事情,那么徐清雅就继续待在院子里。一个脑子不清楚随时都可能坑害婆家的儿媳妇, 郡王府压根就不想要, 奈何他们已经把人娶进门。
“有病治病, 她会吃药的。”南安伯夫人道, “我去瞧瞧她。”
“行。”宁郡王妃没有阻止南安伯夫人去看徐清雅, 如果徐清雅肯听南安伯夫人的劝说, 那再好不过。
南安伯夫人到了徐清雅的院子, 她看着女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她很是头疼。
“母亲, 您怎么就不跟他们说说,让我出去。”徐清雅道。
“让你出去做什么?”南安伯夫人头疼,“你又不是那些男子,也不必去管那些事情。”
“我不管不行。”徐清雅想到家人前世的遭遇,她就担心伯府的爵位依旧保不住。
“怎么就不行?”南安伯夫人就不明白了,“你就只是一名弱女子,你这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