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想回娘家一趟。”徐清诗道,“我……妾身知道自己是妾,可出门多天,难免有些想家了。父亲和母亲先前还说想要见见大哥儿和大姐儿,他们不能时时过来,便让我多看顾着一点。祖母回来了,她老人家也想着曾外孙。”
宁远侯坐在那边喝茶,他在思考徐清诗的话。
“去去就回,不在那边过夜的。”徐清诗道,“等郡主嫁进来,妾必定也谨守本分。”
徐清诗想要知道外面的情况,但是她不是宁远侯的继室。一个妾,她就没有必要多告诉宁远侯那些事情,她想自己是不是可以看看娘家人知不知道那些事情。
虽然说她兄长不是一个多么出色的人,但她的兄长有在外面走动,那么兄长必定知道外面的一些情况。比如外面的纸张是如何的,贵不贵;女子是否用香水,还就是只用香囊……
徐清诗打算发展产业,她人是被困在宁远侯府,困的也就是人,不是心。
“那就明天去。”宁远侯答应了,“让大姐儿和大哥儿看看他们的外祖父也好。”
话是这么说,但是宁远侯还是担心南安伯府的人挑拨离间,怕他们跟两个孩子说后娘的不好。不管南安伯府再不甘心,太后赐的婚,谁都不能反抗。
到了第二天,徐清诗果然就带着大哥儿和大姐儿回伯府。
徐清诗的生母秦姨娘还有一个吊儿郎当的儿子,在南安伯有嫡子的情况下,秦姨娘的这个儿子当然就没有什么用。
南安伯希望徐庆远能读好书再参加科考,但徐庆远读书方面的天赋不是特别好。
“二哥。”徐清诗没有多去管外甥和外甥女,那两个孩子有南安伯夫人照顾,她也就没有必要去打扰他们相处,“我想做生意。”
“什么?”徐庆远一时间没明白过来。
“就是开铺子,卖东西。”徐清诗道,“便是打听打听外面现在都是如何的,可有香水,外面的纸张又是如何的?”
“前些年,朝廷研究造纸成功,纸张倒是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