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上海面，冷凌游到一条大鲸鱼的身边，爬上去坐下，从空间里调出个陶盆，和两柄羊脂白玉的如意。
将如意和珍珠都放进陶盆，再全捏成极细碎的粉末。
把它们搅成一团后，放进些极富生命力的珊瑚，也捏碎。
最后用精神力、及一丝自己的原始生命之力，将这些粉末凝结成形。
塑造出一顶玉珠冠、和一条玉珠腰带。
踩着大小生物，跳到大哥身边，递过去。
季战见状，收起长萧，双手接过妹妹亲手制作的礼物，看着上面古老的花纹，漆黑的眼眸里，泛起一汪清澈的湖水。
那是混沌纹，且那每一道古朴的纹路里，都饱含着妹妹的精神之力、以及，生命之力。
自此，无论他走到哪里，只要佩戴着这两样饰品，便都如同妹妹护在他的身边。
随时调理他的身体，还能随时形成护罩，将他与伤害隔离。
季战心里很清楚，妹妹的原始生命之力必然已经不多了。每一次妹妹回来跟他和季玄说，怎么与天道对抗的时候，他的心里都清楚，妹妹用的什么方式去抗衡的。
所剩无几了吧？还顾着给他……
季战冲妹妹笑了笑，说了一句：“我去洗个澡再戴。”然后就跃入了海里。
脸朝下。
眼睛里的湖水，与身周的海水，融为一体。
美妙的音乐没了，海洋生物们渐渐散去，安静平和地散去，游出很远后，都没有打起来。
小海豚还是没有走，还是围着又回到海里的冷凌打转，冷凌看着它，想起“海豚之灾”，想起那些被岛国成群、成批杀害的海豚尸体。
倏而坚定了“连根拔起”的决心。
有些东西，从根子里就坏掉了。
她抬手摸着小海豚的脑袋，这里面，可是有着比人类更加复杂的神经细胞元存在。
自己要不要为它开智呢？开了智，小海豚是不是就能成为海豚领袖，教会群体避开人类的迫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