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手和脚都疼得厉害。
她颤颤微微地指着沈凌，咬牙切齿道：“你……你敢！你报了警，你在学校也没脸读书了！你……看我和你爸怎么打死你！”
“你经常当着我同学的面打我，你经常跑到学校，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扇我，我早就已经没有脸了！”
冷凌冲着沈母，嘶哑着声音吼道。
“从小到大，我的脸，在你的眼里算什么？拖地的抹布都不算！小时候，你就当着全校老师和同学的面，揪着我的耳朵，扇，踢，打！
打完还像拖着死鱼一样，把我拖回家，就因为我早上多吃了一个包子！我哪还有脸？在你的眼里，我就不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沈母一叉腰，气壮山河地吼回来。
“对！你就不该活着！早知道你这么不听话，当初就不该生下你！生下你的时候，就该把你扔进粪坑里，让大粪活活把你淹死！
也免得你活着害人，害你老娘这么辛苦！
你在老娘肚子里就不听话，别人都先出头，你，就你，你先出腿！差点没让老娘断了气！
好不容易把你生下来了，把你养活了，你还越来越不听话了。
打你怎么啦？骂你怎么啦？啊？
你是老娘生的、老娘养的，不能打你？不该骂你？再怎么打骂你，你不还是不听话？你要是听话，我会打你吗？啊？”
冷凌抬手，就准备把最后那个0按下去。
沈母急眼了，大吼。
“你滚！你给我滚出去！这个家不要你了，你滚得远远的，自生自灭去吧！”
冷凌抻着脖子，更大声地吼回去。
“我就不滚！有本事你就写断绝书，断绝我们的母女、父女关系！否则，我就不滚！这里是我的家，我还未成年，你们就必须养我！你再碰我，我就把你送进去，哼，看谁还能让我滚出去！”
冷凌吼完，心道：我不能打你，我也不跑出家，你打不着我、伤着自己了，可不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