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跑去办完事,又匆忙跑回来的老牛,看到这一幕幕,又不由地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老鬼捋着长髯点头赞同。
老谢也感慨。
“我也觉得他们很可怕。其实有侦探头脑的人,比比皆是,但是他们总得根据点儿什么线索、或者痕迹才能推理。
而法医,不仅要懂解剖学、还得懂痕迹学和心理学。甚至还得加上医学、逻辑学、哲学、化学等等。简直就是集诸多技能于一身、方才能够胜任的狠角色。”
“呵呵,”老申咧着嘴笑道:“我倒是没你们那么多的感慨,我就觉得吧,以后自己见到这样的人,一定会躲得远远的。
不然万一我看了他们一眼、或者跟他们说了一句话,我就怕自己的老底会因此而保不住了。”
“你做了很多亏心事吗?”老马好奇地撅起屁股,趴在桌面上,伸长了脖子,隔着几个人望着老申问道。
老申抓起桌子上的笔砸向了老马。
“去你的,你才做了很多亏心事。我老申一向堂堂正正的,能做什么亏心事?我就是觉得,会有心事被看穿的、那种令后脊背发凉的感觉。”
老马缩回脖子,伸手接住那只笔,放在桌上,点着头道:“你这样说我就能理解了。本来我还觉得挺无所谓的,但被你这么一形容吧……我就觉得后背咋毛毛的呢?”
“行啦,都老成石头精的东西了,还搁这儿装什么嫩?你们倒是有谁能站出来说说,他俩能猜得准谁是凶手吗?”
老铁敲了敲桌子,视线扫过在座诸人问道。
“我倒不担心他们猜不着,我更担心的是后面,他们俩人就拿着副刀刀叉叉的,不知道得跟多少凶手干架啊?能干得赢吗?”老牛抓了抓头皮回答道。
“嗯,就冷凌那架势往那儿一摆,猜不准的可能性是完全没有的。但动手和动脑是完全的两回事,我不看好他俩在凶手数量未明的情况下,能安然闯过那一关。”老白剃着手指甲,张口就唱衰。
“我说老白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