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过硬，明显报复性极强。故意杀人没跑了，对吧？
再加上百会穴上的钢钉，我就可以确认与9.16相关，并申请并案处理。早并案，早侦破。凶手做得越多，留下的痕迹就会越多。”
冷凌默然点头。
前方红灯亮了，她踩下刹车，问道：“车祸地点在哪里？”
季玄马上报了个地名，接着说道：“交通肇事案中，没一下撞死人还反复碾压致死的事不新鲜。尤其是被盗的车辆，所以他们才当成恶性交通肇事案处理了。
有些人能做出来的事超过人类正常的想象。死者的尸体都快成破布娃娃了，估计谁也不忍心多看，再基于这种事并不新鲜，交警们误判也属正常。”
绿灯亮了。冷凌开车向着季玄报的地址方向行驶，淡淡地开口说道：“没有碎尸案的行凶特征，我差点手滑。”
她有些自责。
如果没有行凶特征，如果不是她和季玄都对这个案子有直觉，单单是靠着自己摸了遍死者的骨头，她已经给出了交通部门一样的处理意见。
她还有些内疚。
是不是自己的私心里，并不想确认那死者是被杀的？毕竟只是个孩子……
死亡本身就已很残忍，被人故意杀害就更令她心里难受至极。
“你别多想，这案子做得几乎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如果没有碎尸案在前，如果没有行凶特征，谁会联想到是凶杀？”
旁边的季玄一眼就看出了她在自责，温和地笑着接着说道：
"而且，你是基于我给出的合理怀疑，只是摸了下死者的骨头，穿着什么的都没动，连尸表检查都算不上，没有违反规范。
何况还有支队长的话在前。
时间那么紧，你只能仓促检查一遍。根本称不上工作失误。
你是人，不是神。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得换过来想，如果不是你来了，这起案子估计就这么过去了。”
一搂方向盘，左拐之后，冷凌转移了话题：“凶手车技非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