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去握着贾张氏的手。
可贾张氏,已经被工安塞进了车子里。
工安发动车子,吉普车呼啸而去。
徒留下暗自神伤的傻柱。
“张氏,说好的给我抹天药的。”
“这才抹了两天,你怎么就走了...”
傻柱的眼中,两行清泪缓缓流出。
春天,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傻柱握紧拳头,想去揍张捍东,可易中海拉住了他。
易中海不能让傻柱犯错,如果傻柱进去了,就没办法给自己养老了。
秦淮茹楚楚可怜的看着傻柱。
“我去局子里,问问我婆婆的事情,你去吗?”
傻柱麻木的点点头,跟着秦淮茹走去。
到了局子里,贾张氏已经把什么都招了。
工安也对损坏的家具估了值。
一个大衣柜,三把椅子,一张书桌,估了四十二块钱。
这个年代,四十二块钱,足够贾张氏吃一阵子牢饭了。
“请问,怎么才能从轻处罚?”
傻柱揪着一名工安焦急地询问。
工安告诉他,先赔偿受害人损失。
然后和对方协商,如果被害人能写个谅解书,也许处罚能从轻。
问清楚了情况,秦淮茹和傻柱就回家了。
一回家,傻柱就被一大爷拽走了。
而秦淮茹,就去找了张捍东。
听到敲门声,张捍东打开门。
然后就看到秦淮茹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站在自己家门口。
“捍东,我有话,咱们进去说。”
“有啥事儿就在这说吧。”张捍东淡淡地道。
“捍东,这是家具钱,”
秦淮茹掏出四十二递给张捍东。
张捍东坦然接受了,这钱,本该就是自己的。
秦淮茹咬着樱唇,终于下定决心开口。
“捍东,局子里说,让咱们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