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跟听不懂人话似的,自顾自在的屋里坐下了。
“你一个大男人还买这么多肉菜,也吃不完啊!要说这老母鸡啊,还是最适合给孕妇补身子!”
“这鸡蛋也是坐月子的时候,最好的补品。”
“你一毛头小子说了也不懂,这老母鸡你吃了简直就是浪费,还不如给我拿回去……”
“叭叭叭就你长了嘴会说话是吧!”
门外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二话不说就朝着秦淮茹砸去。
“你馋老母鸡回去找自家男人要去!在这泡什么功夫茶!”
“瞧瞧你这白莲花的模样,还真是我见犹怜,可惜用错了地方!”
“刘卫民可不是那些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的下、三、滥!”
“有这功夫还是回家伺候你男人去吧!”
“哭?你还有脸哭?”
“你男人知道你一大早待在别的男人屋里,掉这两滴猫尿么?”
此时,秦淮茹已经被来人噼里啪啦给骂的晕头转向。
而大院里的人也听着动静赶紧跑了过来。
主事的一大爷易中海,看着闯进四合院里,站在刘卫民门口,一手插着腰,一手摸着九个月孕肚的女子,和坐在刘卫民屋里委屈的掉眼泪的秦淮茹,一头雾水。
“刘卫民,这是怎么回事?”
向来爱显摆自己官、威的二大爷刘海中急忙开口。
而一向精打细算的三大爷闫埠贵,则观察着情况,没有贸然出声。
刘卫民其实自己也稀里糊涂。
来人他认识,是原主小时候的小青梅——陈晴。
两人从小在一个院儿里长大,后来陈晴随父母去了南方,直到九个月前,偶然见了一面。
当时刘卫民刚刚穿越而来,稀里糊涂的被陈晴灌了一肚子酒,然后顺理成章的发生了一些事情。
第二天陈晴不见踪影,他还以为是自己做了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