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刘伯温端详着手中的酒杯,微笑地说道。
“劝进。
诸皇子长大了,总要就藩的。
你我能阻拦一年两年,可阻拦不了五年十年。
何况那个时候,吾等都不一定在朝上当官。
不如顺水推舟,将藩王的事情应下了,早点做谋划。
对藩王做出限制。”
宋濂闻言。
“极是。
吾观陛下,是铁了心要将皇子们,都分封为诸王。
但凡是陛下下定决心的事情,势必无人可更改啊。”
原来,这几日朝堂上。
一直对藩王分封之事议论纷纷。
刘伯温点点头。
“宋濂兄,都察院这边的官吏。
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想必不会在今天站出来。
可你的翰林院,听说这几日可是不安静。
对于藩王之事,多有争论。”
闻言的宋濂,脸上只是苦笑。
“伯温兄,你也知道的。
我翰林院内,多的是执拗之人,多得是认死理的。
即便是我,也只能稍微劝他们两句。”
刘伯温摇摇头。
“宋濂兄,若此刻真有人站出来,再次反驳这分封藩王之事。
那此人必定是凶险至极!
就连你我,说不定都要受牵连!”
宋濂闻言,吓了一跳。
“竟有如此凶险?”
刘伯温叹气。
“宋濂兄,今日是燕王大婚。
大喜的日子,被人说晦气话。
别说是陛下,就是民间的百姓,就会拿起棍子,打走恶客!”
宋濂听到这话,不由得看向了翰林院同僚的方向。
心中祈祷,今天可不要出问题。
最高位的桌子上。
朱元璋端坐其上,他今日的心情很好。
一方是自己的儿子,一方是自己的结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