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翰林继续问道。
“殿下,不知,不杀其狗,则酒酸。
何解?”
不远处的王艮等人,听到这个问题。
都愣了一会儿。
若是简单的字面意思。
这句话是不杀掉身边的狗,酒就会变酸。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人费解。
可他们没想到,朱柏依旧流利地回答道。
“术之不行,有故。不杀其狗,则酒酸。
这段出自韩非子的经三。
意思是国家的政令不能通达,是有原因的。
代指朝中出现的奸臣,会阻挠法令的施行。
就像酿酒的人,不把他身边的恶狗杀掉,酒就会发酸。”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讶了。
他们没想到,朱柏对于这些典故。
已经娴熟到信手拈来的地步。
即便是王艮等人,听到这些问题,都要思考一番才能回答。
可朱柏的回答,没有丝毫的停顿。
仿佛前一刻,他就在看这些典故一般。
王艮看了一眼朱柏的书桌。
哪里有什么商君书和韩非子,乃是其他的书籍。
朱柏也不是没脾气。
他最讨厌自己看书的时候,被人打扰。
而且还是无谓的考校。
“两位大人,身居翰林之位。
可不能落下了学问,回去多多看书吧。”
闻言的两个翰林,正是年轻、志得意满的年纪。
如今被一个岁的孩童“教育”。
脸上是十分地羞愧。
恨不得立刻从地上挖个洞跳进去。
他们往日自诩博古通今,如今却比不上一个小孩子。
这对于他们的打击,非常之大。
伤害性不强,侮辱性极强。
“是,殿下教训得是!”
悔悟的两人,才知晓自己的行为,犹如班门弄斧。
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