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给他淘换几件来,让他开心开心。”
总瞎闹也没个意思,杨询打算趁着还没被发配,屯点古玩儿预备着,等以后经济好了往外一卖,那就是千倍万倍的利润。
这年月古董字画十分不值钱,而且一不小心还会惹祸,很多人都拿古董字画当劈柴烧。
与其让他们砸了烧了,不如让杨询买下来,以后还能赚一笔。
“得嘞,我帮你问问吧,话说头里,成不成不一定。”
“您受累,我谢谢您了!”
“等我信儿吧。”
“好嘞!”
就说话的功夫,这饭也做得了,侯叔侯婶开始往桌上上菜。
菜上齐后,没有人动筷子,顽主们都傻了。
菜品不多,每张桌上只摆了六盆。
可这盆子是那种洗脸洗菜的盆,里面装的菜量多的惊人。
而且菜品在这个年代,算是丰盛到了极点。六大盆菜,堆尖一盘色泽红润的红烧肉,油汪汪,香气四溢,一盆干实的红烧鸭肉,堆满了流油的红辣椒,再一盆还咕噜咕噜清响的土豆煲鸭腿,一大盆软烂入味的红烧牛蹄筋,一盆满满当当的萝卜炖羊肉,最后一盆开胃解腻的酸辣大白菜。
顽主们自小到大谁也没有敞开吃过一顿肉,哪见过这阵势,全给镇住了。
杨询见没人动筷子,就端着酒杯站起来道:“哥几个,大家能来是给我面子,废话我就不多说了,大家伙都饿了。不过先说好,咱得先吃点饭,以免滑了肠胃,这杯我敬大家。”
杨询酒一喝完,再没人客气,各自抡起筷子就朝肉块儿下手。
一时间木器厂里“嗡”的就热闹起来了,没人说话,大家伙吃的稀里呼噜,到处都是咀嚼吞咽的声音,那景象就跟养猪场喂猪似的,场面极其惨烈。
就比如宁雄,这家伙碗里装了一大碗鸭肉,嘴里塞的满满当当全是红烧肉,脸颊鼓的老高,跟土拨鼠似的,就这还朝牛蹄筋伸筷子呢,生怕下手晚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