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恍恍惚惚跟着杨询奔了三四个路口，跑到一个旧楼房，杨询拉着她朝地下室跑。
到地下室里，杨询撒了手，呼呼喘气。
于海棠甩着被捏疼的手，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是杨询钟跃民他们找的临时据点，有时候来西城拔份，打架打散了，就到这儿集合，被人堵了没地跑，也可以藏一晚上。
里面没什么东西，有个烛台，墙角塞了几根蜡烛，然后就是地上铺的报纸和木板。
现在是白天，地下室里还是满屋子漆黑，冬季雨雪过后，潮湿的气息涌上来，裹得于海棠透不过气。
杨询哈哈大笑。
于海棠拍了拍胸口，惹来一阵波涛，她喘匀了气息说：“你笑什么？”
杨询只顾乐，不说话。
于海棠接着说：“你跑就跑，干吗拉上我。”
杨询笑笑：“我拉上你，你可以不跟我跑。”
于海棠给了杨询一个又美又媚的白眼：“你力气那么大，我哪儿挣脱得开。”
杨询坐到她身边，意味不明的说：“你路上吭一声，我肯定撒手。”
于海棠不言语。
半晌――
于海棠问：“你多大了？”
“过了今天，就了。”
杨询看着她的侧脸，故意轻佻地说：“怎么着，看上我了，想老牛吃嫩草？”
“臭德性，谁看上你了，小小年纪就学人拍婆子，毛长齐了没有？”
于海棠看了看杨询，光线虽然暗，由于离得近，还是能看清，她忽然发现，这小子长的……还是有点味道的。
以往记忆中迷糊青涩的样子一下消失无踪，杨询棱角分明的面庞一下子就变得清晰起来。
于海棠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烫。
杨询听了她的话，撇了撇嘴，低头看了看小兄弟，心想老子一点都不小。
艾洁莉可以证明。
“你多大了？”杨询反问。
“比你大两岁，”于海棠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