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衍九本是无意挑逗,没想到姜婵会如此答他。
这倒把他说愣怔了。
宁衍九痴痴道:“婵儿这是何意?”
“等事情平息后,我想跟夫君生崽崽。”姜婵双颊漫上红霞。
犹如一朵含苞待放,待人采撷的玫瑰。
宁衍九喉头滚了滚,“婵儿贴近点,我没听清。”
她的声音有那么小么?
姜婵蹙起柳眉,又贴近宁衍九耳边,“我想和夫君……唔!”
姜婵话未说完,宁衍九忽而侧身吻了下她的唇。
“说好了,不许后悔,盖章!”说着,又在她脸颊上啄了一下。
“夫君真是越来越幼稚了!”姜婵皱了皱鼻子,狠狠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盖章就盖章,谁怂谁学小狗!”
姜婵不知道自己一时意气,会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
此事且按下不提。
入睡前,姜婵又哄宁衍九把那碗药喝了下去。
姜婵特地把血稀释,宁衍九并未察觉异样。
喝了狐血后,宁衍九吐了好几口毒血,便有些昏昏欲睡了。
姜婵安顿好宁衍九,起身去寻乌尔巴。
出门时,姜婵又回过身,却见宁衍九梦里都紧蹙着眉。
他真的心事很重,很累。
姜婵轻吻了下宁衍九的额头,抚平他的眉眼,“夫君等我回来。”
乌尔巴是找到柒柒唯一的突破口。
姜婵不懂政事,只能在这件事上帮帮宁衍九。
她不能总让宁衍九照顾她,她也要成为他的依靠。
姜婵知道宁衍九定然不会让她涉险,只好趁着夜色独自去了牢房。
牢房外看守的人,依旧轻易被她支开了。
姜婵此刻已经冷静下来,狐疑打量了下四周。
其实,从第一次她踏进牢房时,周围就不对劲。
这是别院,乌尔巴是重犯,姜婵怎么可能次次都轻易支开守卫?
唯一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