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衍九打量了下四周，也无别的东西可用，便把自己的中衣扯成了布条，细细折好。
又将姜婵烘干的亵裤还给了她，“额，先用这个清理一下。”
姜婵就是再傻，也知道他让她做什么。
宁衍九扭过身去，等姜婵收拾一身狼藉。
良久，姜婵诚惶诚恐拍了拍他的后背，“我……真的不会死么？”
“真的！”宁衍九转过身，但见姜婵还是不信，又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婵儿只是长大了。”
他显得十分轻松，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姜婵柳眉也舒展开了。
阿衍从不骗她的！
但她又有些好奇，“长大了就会流血吗？阿衍也会吗？”
“呃……”宁衍九觉得有必要好好跟她解释一下。
他往她身边移了下，与她并肩而坐，“月事只有女子才会有，而且每月一次，记得不能玩水，更不能贪吃寒性食物，譬如很多水果。”
啊？
不能好吃好玩，还要月月忍受疼痛，那做人还有什么意思啊？
姜婵如遭雷击，恹恹道：“就不能不让它来么？”
宁衍九饶有兴致看了她一眼，但没说话，反而垂眸盯着地面。
但姜婵觉得他好像胸有定见，冲他眨巴眼睛，“阿衍——”
甜软的声音，简直把人骨头都叫酥了。
宁衍九心念一动，掀起眼皮道：“倒也的确有法子，能帮你最少十个月不受月事之苦……”
“真的？”姜婵眼神亮了，“那阿衍帮我！”
宁衍九忍俊不禁，摸了摸鼻梁，“只是要先受些苦，只怕你嫌疼，不听朕的话。”
姜婵鼓起粉嫩的双颊，默了默。
所谓长痛不如短痛！
再疼也好过月月来这劳什子月事吧！
姜婵举起三根手指，郑重其事道：“婵儿最听话了，婵儿什么都听阿衍的！”
“要是不配合，我就……我就一辈子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