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婵的红唇叼着葡萄，嘴里含糊不清道：“现在哪有心思吃……”
咦？
她从来没吃过这么甜的葡萄！
姜婵耳朵往后一缩，俯趴在宁衍九的腿上，眼若星辰：“甜！”
“何止甜，简直腻掉了牙！”洛衡捂着腮帮子，觉得自己多少有点多余。
“行了，走了！”洛衡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又背对两人挥了挥佩剑，“安心，有我洛衡在，江东翻不了天！”
姜婵一双未褪色的星星眼目送他的背影，嘴里呢喃着：“他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他何止厉害？”宁衍九闷哼一声，“他还是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人呢！”
这句话姜婵听着有些耳熟，点头附和，“他是好有意思哦！”
“呃……”宁衍九喂到她嘴边的葡萄，一股脑丢进了自己嘴里。
最终，这顿晚膳宁衍九也没吃多少，带着姜婵回了驿站。
整个过程，宁衍九都沉着脸。
本就话不多，还突然变得更沉默了。
姜婵看到他身上的龙气很弱，知道他不高兴。
姜婵又试着和他讲了好几次话，宁衍九倒也应她，但就是有些心不在焉。
回了驿站，宁衍九就扎进了书房里。
平日宁衍九都是睡姜婵房里的矮榻。
可后几日，宁衍九到了子时都还呆在书房。
姜婵枕着手仰望帐幔，复盘了一下。
她好像也没惹宁衍九啊。
而书房里，宁衍九公务处理了一半，总觉得心里有些烦躁。
每每珠帘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他就不由自主往外看。
可除了夜风灌入，没见任何人。
往日里，姜婵不都是缠着要陪他处理公务么？
现在倒是消停了。
她只见了洛衡一次，就不想搭理他了么？
“罢了，终于清静了！”
她不想搭理他，他也不想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