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婵消化了下。
他的意思应该是不喜欢把人脱光光,摆成十八般模样吧?
不脱衣服就好!
姜婵彻底放心了,又抓住他的手臂,歪头对他笑:“那天都黑了,要一起睡觉吗?”
“呃……”宁衍九:白说了,又绕回来了。
此时,吉祥捧着厚厚一摞书,前来面圣。
“皇上,影子大人已经晕厥在回来的路上了,您看这书怎么处置?”
“你去给娘娘讲讲……”宁衍九话到一半,转而道:“罢了,你下去吧。”
宁衍九余光扫了眼衣着轻薄的姜婵,这模样如何能见外男?
外太监也不行!
宁衍九跪坐在案几前,推开公文,将《礼记》铺陈开,“过来坐下,朕亲自给你讲。”
讲故事吗?
姜婵瞬间来了兴致,跪坐在宁衍九身边。
她又觉得有些冷,索性从宁衍九的臂弯下钻进了他怀里,两只小手伏在桌沿上,全神贯注盯着书本。
她像只乖巧的猫儿,被困在宁衍九两臂之间。
宁衍九挺直脊背,僵着嗓子道:“男女不杂坐,不同施枷,不同巾栉,不亲授……”
“什么意思?”文字不够直白,姜婵听的云里雾里。
宁衍九难得耐心解释道,“就是说男子和女子不能靠得太近,就像……现在这样。”
宁衍九目光丈量了下两人的距离。
她的后背几乎贴在他胸口,哪有什么距离可言?
他们两个现在,可以说是典型的反例了。
“如果做坏事被人知道了,可能会被浸猪笼,就是把人捆了,沉湖!”
宁衍九有意说的严重些,省的她又被什么阿猫阿狗黑心朋友占了便宜,而不自知。
“世间所谓女德便是如此。”
“啊?”姜婵瞳孔一缩。
这规矩,从来没人告诉过她!
姜婵抖了抖肩膀,自觉从他臂弯下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