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婵瓷白的小脸鼓了起来，牙咬得咯咯响。
“还是个傻的！”宁衍九忍不住敲了下她的额头，“朕劝你防着点你那黑心朋友。”
姜婵“啊呜”一口叼住了他的手指，狠狠往死里咬，“你才黑心！”
敢骂小九，是可忍孰不可忍？
姜婵嘴里含混不清道：“你个老王八，老色胚，老流氓……”
宁衍九倒吸了一口凉气，另一只手捏住她的双颊，才将手拔了出来：“小黑心肝的，这脏话也是那黑心朋友教的？”
“才不是！”
这些话，都是山下百姓骂暴君的话。
姜婵听多了，也就记住了。
没想到有一天，能当面骂给宁衍九听。
姜婵皱了皱鼻头，“反正你再骂我朋友，我让你红刀子进白刀子出！”
“随你随你！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朕！”
简直好心当做驴肝肺。
宁衍九嫌弃地甩了甩手上的口水，拂袖而去了。
走到洞口，却没见姜婵跟上来。
姑娘仍站在原地，满是怨念，愤愤然盯着宁衍九的背影。
“你不是说你要宠我么？自己先跑出去合适吗？”
姑娘的声音软软糯糯的。
就是耍横，听着也似撒娇般，委屈巴巴。
这会儿，她倒又聪明了。
宁衍九低叹了一声。
姜婵现在是他名义上的宠妃了，这样丢下她，的确引人猜忌。
看来，这三个月得勉强适应一下身边多个娇气挂件。
麻烦！
宁衍九绷着一张脸，重新将手递给姜婵，“走，一起！”
“才不要！”姜婵背着手，朝他挑下巴，“你先给我朋友道歉！”
“我给他道歉？”宁衍九心口憋着一股火。
他好歹是一国之君，不跟一个小姑娘纠缠便罢了。
还要跟一个不安好心的老色批道歉？
凭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