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了掀眼皮。
小姑娘水灵灵的大眼睛全然黏在糕点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宁衍九顺手递了块桂花糕给她。
却不想，习惯了用嘴叼的姜婵见有人投喂，“啊呜”一口。
她饱满的唇瓣，无意轻触到了宁衍九生出薄茧的手。
绵绵软软的。
宁衍九的指尖仿佛触电般，立刻缩了回来。
“你……”
“好甜！”姜婵粉嫩的舌尖轻舔了下唇角，将些许乳白色的糕点粉末卷入了口中，留下浅浅的水泽。
那般的一本满足。
宁琰九眸光一晃，最终只拉过她的手，将糕点放在她手心，“自己动手！”
姜婵倒没在意这些，因为桂花糕真的太好吃了！
尤其是冰糖桂花馅又香又甜。
“你刚要问我什么来着？”
有了美食，姜婵心情极好。
只是她一说话，碎末扑簌簌掉在一尘不染的地毯和她的绣花鞋上。
不停地掉！不停地掉！
宁衍九心里有些发麻，越看越难受。
沉着脸，肃容道：“慢点，有那么好吃？”
姜婵重重点头，把桂花糕掰成了两半，将没有桂花馅且有点糊了的一半递给了宁衍九，“这个给你！”
“给我？”
宁衍九看这小姑娘饿得紧，倒还舍得分给他？
训斥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你叫什么？为什么会在深山里？”
“我叫姜婵，在深山里当然是因为我……”姜婵沉吟片刻，“因为我无父无母，没地方去呀。”
姜婵委屈巴巴瘪着小嘴，碎末又纷纷掉了下来。
宁衍九要裂开了，径直坐到她对面，一只手掌拦在她下巴下面，接住了不停掉落的碎屑。
姜婵又接连吃了好几块点心。
期间，宁衍九只言未发，静静观察她。
直到看她欣然地抚了抚肚皮，他才将手中的碎末清理干净，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