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层吧。
自己的瞳术已经多年没有进步了，主要就是没有更好的火焰可供修炼。地火已经达到了极限。虽说越深层次的地火品质越好，甚至地心处有不下于修士丹火，婴火的火焰在，但那也不是自己小小炼气修士所能接触的，恐怕还没有走到那里自己就挂了。然后牛泗取了些丹药就离开了密室，回到房内，至于炼丹术，牛泗自问自己现在是绝无精力涉足的。
接下来的时间，牛泗一边服用丹药修炼，一边修炼炼体术，剩余的时间几乎全部用来练习制符了，果然牛泗体会到成功率低的令人发指是什么概念了，这还是牛泗灵目修炼到一千倍的情况下。前前后后牛泗耗费了上千张符纸也才不过制作成功五张符篆，还是最普通的火球符，就是这五张有两张是乌玄苻笔制成的三张是玲珑苻笔制成的，普通苻笔则是一张也没有制成。
牛泗问过戴圭，普通制符师的成功率是这样的，熟练后的制符师能达到百分之五到十，二十以上都是制符大师了。三十以上已经是制符宗师了，这还是初级符篆，中级更难，这也是为什么，一枚灵石买二十张符纸而十多枚灵石才买一张符篆。普通的制符师都是赔钱的，这也是为什么制符师少的原因了。
好在牛泗现存空白符纸够多，也就没有灰心继续炼制起来，两个月后哀牢终于喂养满了百日，此时牛泗脸色越发苍白，精神倒是很好。养成之日哀牢传出强烈的吞噬魂魄的需求，牛泗只好把那小幡的生魂给它吞噬，可怜那小幡堂堂灵器竟然成了装零食的口袋，一口气吞噬了上百条魂魄才停止，然后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一根长藤变成了两根。两根藤蔓围着牛泗亲昵的磨蹭着，然后又变成了背心套在自己身上，不过范围更大了，这次哀牢竟然和牛泗的皮肤融为一体再也看不出来了。
就在哀牢喂养完成后几天向之清回来了，牛泗接到传讯马上去向之清洞府见了向之清，向之清也是面色苍白，一副元气大伤的样子。
牛泗上前问安，简单禀报了无花城的情况。只是说对方是个炼气修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