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嘚瑟了是吧?”
单薇子叉腰“略略略~”的俏皮吐舌头挑衅。
不吐舌头还好,吐舌头略略略,柳飘飘就较真了。
“这幅画与你和苏然没关系,对吧?”
“当然!要是有关系,吃饭噎死,下楼摔死!”
“呵、又真香警告?行!等着打脸吧,苏r……我去……”
柳飘飘正要叫苏然,却见苏然趁他们一家子围在一起讨论画的时候,都溜到马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要逃走。
“这臭小子来阴的,还想逃走!拿着!我去把他捉回来。”
柳飘飘把画塞到单震天手里,气冲冲的朝前跑去。
苏然赶紧催促司机‘走走走,快走,要死人了。’
司机起步要走,柳飘飘健步如飞,冲了上来拦在侧头,双手叉腰,紧裹旗袍一起一伏的呼呼呼喘气,透过挡风玻璃,杀气腾腾的凝视后排慌张的苏然。
此时,周围不少路过的游客,看着这位婀娜多姿的旗袍美妇人,拦住出租车,喘了几口气,又迈出开叉旗袍下的大长腿,踩着红底黑面八公分高的细高跟,滴答滴答的朝出租车后排走去,伸手要拽开车门,苏然在里面锁着。
下去就社死,苏然打死也不去。
“苏然,下车!还我清白!”
噢?
司机扭头瞅了一眼,这有故事勒?
小奶狗和美妇人?啧啧啧……
“算了吧,真没必要这样,一幅画而已,飘飘姐,我还有事先走了。”
苏然哭笑不得,这飘飘姐不成熟啊,挺少女幼稚心的。
“苏然!你不是叫我飘飘姐吗,既然叫姐,那飘飘姐叫你现在立刻马上下车,跟我回去!要不然他们全以为我阴谋家。”
“唉,何必呢?”
“不回去是吧,行!你走吧,我马上打电话回灵剑山,让我爸,也就是灵剑山的掌门通知全国各门派、什么武当派、青城派、咏春派、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