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什么？”
“……”柳飘飘表示无语，解释道：“苏然为什么知道那副画是薇子的，而不是薇子她爸的？”
“薇子告诉他的呗，这还用想？”
“这不就对了。”
“哪里对了？”
“爸，那我问你，薇子当初作那副《百鸟朝凤图》的理由是什么？”
“这个……”老爷子逗着鸟，回忆了片刻，说道：“记得是王昌越大婚前，薇子喝了点酒，醉醺醺的很羡慕王昌越两口子有情人终成眷属，所以有感而发，挥毫泼墨画了那副《百鸟朝凤图》，之所以凤凰未展翅高飞，应该是薇子当时觉得没有心上人，所以画的凤凰是站在枝头，等着东南方？这和苏然有什么关系？”
“你忘了李泰说过苏然是宁海人，宁海就在苏杭的东南方向。”
“噢？”老爷子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还有……”柳飘飘柯南附体，“薇子的那副画的意境就是指的苏然！薇子告诉苏然那副画是她画的，苏然才会识破王昌越的诡计，苏然在东南方，薇子告诉苏然那副她画的画，你还不明白你孙女的心意吗？”
“你说薇子喜欢苏然？不对啊，当初问他认不认识苏然，他说不认识。”
“女孩子家面子薄不承认就是了，况且你最近没注意到薇子经常盯着手机发笑吗？现在的年轻人喜欢网聊，一定就是和苏然聊天。”
老爷子摇摇头：“我怎么就不觉得他俩有什么关系了？”
两父女产生了分歧，柳飘飘正欲说服对方，滴滴滴手机响了。
“爸你看吧，苏然前脚刚走，薇子后脚就打电话来‘兴师问罪’了。”
“接起来听听看，按免提。”
按下免提键。
[喂，薇子，打电话什么事呢？]
[妈，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你不回来吃饭，你在哪儿吃呢？]
[我一个朋友来杭州了，约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