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前几天在南大官人的府门外被活活给冻死了!”
“活活冻死?”
胡须男却是听的有些糊涂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啊!南府的事情,谁敢打听。对了,这事儿你就当没听见,可别说是我说的……”
“你就放一百个宽心,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说啊!”
见两人的议论声戛然而止,已经听出眉目来的展昭,拿起杯子,若有所思地饮了一杯酒。
脑海中却在仿佛思量“南大官人”这号人物。
他在定远县也足有半年之久,却从未听说过这号人物。
究竟是什么老头。
听方才两人的议论,南大官人似乎颇有些来历。
也不知道玉兔鸣冤,会不会就是这位窦香莲。
不管是不是。
总之,发生了人命案却是不争的事实。
而且,和这个南大官人肯定脱不开干系。
得尽快告知大人才是关键。
当下。
展昭掏出几个铜板放在桌上,而后拿了宝剑匆匆出门而去。
沿着旧路,展昭一路快马加鞭。
出了河桥镇足足七里路,方才看到包拯一行人的身影。
“吁!大人。”
展昭勒住了缰绳。
看到展昭后,包拯一行人也止住了脚步。
“展护卫,可曾探听到什么消息?”
看展昭的神色,便知他已然有收获,不然他也不会急于赶回。
但包拯还是询问。
展昭道:“大人,这河桥镇果然发生了人命。”
和公孙策互视了一眼后,包拯问道:“什么地方?死者是谁?”
“属下在酒肆探听到,窦家村昨夜一名老头上吊自尽。前几日,女儿窦香莲也冻死于南府门外,怀里还有一个刚满月的婴儿。”
包拯听后,倒抽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