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搀扶着老头,朝着公堂走来。
…
……
此时,包拯已经端坐公堂之上,端然肃穆。
县丞李申坐在身旁,公诉侧坐在右侧,纸笔录案,展昭手持巨阙,站立左侧。
“升堂!”
“威……武……”
随着一声高喊,衙差嘴里喊着堂威,手中水火棍不停捣地。
刚进大门的老头看到庄严的公堂,显得有些怯懦。
但他早听说包大人爱民如子,法度严明,于是鼓足勇气,朝着公堂走来。
看到告状之人乃一个六旬老头,而且还端着一个乌盆,所有人神色都是一怔。
“小老儿张别古叩见青天大老爷!”
张别古吃力地跪在地上,一面将手里的乌盆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
啪!
包拯轻敲惊堂木:“张别古,你无须惧怕,你有何冤情?状告何人?如实道来,本县替你做主!”
闻声之后的张别古,头也不抬地将脸盆往前面一推,喃喃道:“盆儿,说吧!”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木讷了。
这老头跟谁说话呢?
“张别古,大人问你话呢!你胡扯些什么?”
班头耿春上火道。
张别古也被问得有些战栗,不知为何,显得很是紧张起来,又将盆往前推了推:“盆儿,你说啊!”
这下,大家似乎都听明白了,这老头敢情是在跟盆说话。
疯了!
绝对是疯了!
“大人,这张别古莫不是得了癔症?”
高处,李申在包拯耳边轻声道。
“本县看着张别古头脑清晰,不像是得了癔症!”
包拯看了一眼李申道,脸上也浮现一丝疑惑。
而后目光又扫视在堂上下跪的老头身上,“张别古,本县问你,你有何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