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摇了摇头,开口;“别说这些,你在酝岛帮做挡住野伏众这件事,我还没向你道谢,还有离岛的那一次……”
“我始终欠你一个人情,等回稻妻之后再慢慢还。”
说完,林北紧了紧脖子上的紫色围巾,朝着一个方向就离开了。
木屋里,只剩云泽和宵宫共处一室,一路的颠簸加上中毒的昏迷,宵宫整个人的脸色都变得特别的差。
云泽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非常的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云泽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林北带着医生回来,宵宫的呼吸逐渐变得虚弱。
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再等,也不知道林北那个衰仔路上又遇到了什么麻烦。
他们回来这一路上,不是有拿着火棍会抡圈的丘丘人,就是浑身冒着黑烟的海乱鬼,野伏众。
云泽都怀疑是不是跟着他今天太倒霉了。
“玛德,下次出门之前一定要去鸣神大社求个签。”
“现在也只能得罪了……”
云泽抱起宵宫解开她的束腰,颤颤微微的解开宵宫腿上的绷带。
没有办法,这个地方太敏感,毒箭扎进去的地方被绷带重重包裹,不全部褪下,根本解不了毒。
“也不知道设计师是怎么设计的,绑这么多的带子,上厕所的时候那该怎么办……”
“也不知道有没有胖次……”
云泽小心的褪去了最后一片绷带。
眼睛一花,瞬间。
就像陷入了一场遥不可及的梦,身边的风带着女孩若有若无的体香。
是春天的到了。
仿佛看到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
云泽擦了擦鼻血,他发誓一定要把这一幕写进小说里。
这带着少女未成熟的羞涩与稚嫩,实在是太刑了!
不给读者老爷们看看,就是对不起自己。
此处省略一万字……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