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教训他。”
傻柱心疼地说道。
“就是,打爆他的鼻梁骨才过瘾!”
棒梗恨恨地说,话音一落,他立马呆愣在原地。
六个小时已经过去,棒梗恢复了声音。
齐刷刷地,傻柱,贾张氏,秦淮茹等五个人,十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棒梗。
棒梗兴奋地道:“咦,我能说话!我好了,哈哈!”
可气氛依旧死一般地沉寂,似乎没有人为此感到高兴。
“哥,你太无聊了,过分!”
槐花一看棒梗突然好了,气得跺了跺脚,拉着小当理都不理,扭头就走。
秦淮茹目眦欲裂。
往事再次重演一般,小时候棒梗经常为了骗吃骗喝,或者偷懒不去上学装病。
没想到他现在这么大个人了,还装病。
“棒梗,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还装病胡闹呢?太过分了!”
秦淮茹气地脱下脚底板上的鞋子,照着棒梗的后脑勺,狠狠地来了一鞋底板。
棒梗被打得眼冒金星,半天才缓过劲来。
“我没装病,我真的突然好了,也许是马赤脚的功劳?”
棒梗委屈巴巴地捂着后脑勺,辩解。
“药都没喝呢,你说你自个好了,好玩是吧?”
“小兔崽子,我打不死你我。”
傻柱气得青筋直冒,如果棒梗不是秦淮茹的儿子,他早就一拳打爆他的鼻梁骨了。
而且,他更加肉疼的是,白白搭进去两百多块。
现在才十年代初,大家的平均工资才四五十块。
因为傻柱是大厨才有十多的工资,好家伙,这一场病装下来,就损失了这么多。
重点是,这些可都是他的私房钱,傻柱已经气傻了。
“傻柱,你敢动我孙子,我和你拼命,他还是个孩子,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人没事就好了。”
贾张氏拉着傻柱,嚷嚷道。
“得了吧您,还护着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