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微笑。
虎敬晖看到狄仁杰这个笑容，好奇的问道：“大人，您觉得这个是真正的方谦吗？”
狄仁杰打量四周，笑道：“看上去倒是真的，狄云你觉得呢？”
见叔父把问题抛向了他，狄云只好抽回放在方谦身上的目光，淡笑着回复道：“要不然我们把他按住，摸摸看他脸上有没有人皮面具？”
虎敬晖愣了一下：“这个方法可行。”
狄仁杰忍住笑：“你们两个就不要瞎出主意了，先回去再说吧，是真是假，自有分晓。”
留下一段云里雾里的话，狄仁杰率先离开了。
回到都督府之后，狄仁杰让狄春给方谦准备了住所。
几人围在桌子旁等候方谦沐浴更衣，可是没多久，就看到狄春带着一个奴仆回来了。
狄仁杰诧异的问道：“狄春，你们怎么回来了？”
狄春的脸色很难看，想了想还是说道：“是方大人把我等赶出来的。”
狄仁杰闻言诧异：“还有此事？”
狄春重重地点点头，显然是在方谦那里受了些委屈。
然而，一片的李元芳却说道：“这位方大人还真是清廉。”
正在思考问题的狄仁杰听到李元芳说的话，顿时有些诧异，笑道：“何以见得？”
李元芳直来直去，没想那么多，便直接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方大人位居四品，沐浴更衣都不需要奴仆伺候，这不就足以证明一切了吗？”
狄云暗自摸了摸鼻子：“李兄，你这句话莫非是在内涵我叔父，他也要人伺候来着。”
李元芳方才明白自己失言了：“大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狄仁杰和善的笑了笑：“无碍，你说的也有点道理。”
“不一定。”狄云摇摇头：“就像学问不等同于人品一样，这一点也无法证明他是清廉的，只能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习惯。”
“还是狄兄这句话中肯。”李元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