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照射进卧室。
衣冠禽牧撑着脑袋看着身边熟睡的睡美人,林挽歌。
昨天他们只是相拥而眠,没看到秦牧还是衣冠禽牧吗?
他有些怜惜地轻揉了一下林挽歌的微微浮肿的嘴唇。
怪我,怪我啊挽歌,昨天让你受苦了。
看了下时间,该上班了。
秦牧轻轻吻了一下疲惫的林挽歌后就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今天他没有按他最喜欢的小铃铛,也没有洗澡。
略微有些不习惯呢。
吃过早饭,他就坐车去公司了。
“咦?你们老大呢?”
坐在后排的秦牧突然发现副驾驶坐的不是黄辉洪而是梁飞凡。
梁飞凡答:“回秦董,大哥,昨天受伤了,今天躺在庄园医务室休息呢。”
“哈?昨天不是好好的吗,谁那么厉害能够把辉洪打到躺床上?”
秦牧一脸好奇,同时心中盘算着能把黄辉洪打趴下的人一定是个高手啊。
这人他要了!
梁飞凡想到黄辉洪的伤,脸色古怪道:
“不是别人弄,是大哥自己弄的,大哥不知道怎么回事,说要练躲子弹,说身体扭一扭就能躲掉了。”
“这不是扯淡吗,身体扭一扭就能躲,那我们个个带枪干嘛,直接带刀好了。”
“最后大哥给自己来了一枪,直接打中了胳膊,然后就躺床上了。”
说着说着梁飞凡就笑了。
“其实吧,他那伤根本不用躺床上,又不是打腿上,大哥躺床上纯粹是觉得没脸见人罢了”
“也不知道大哥是相信了哪个傻逼,居然会去躲子弹,哈哈哈,真好笑。”
“真想见见那个能骗了大哥的傻逼,哈哈哈。”
梁飞凡说的很高兴,全然没有发现坐在后排的秦牧已经脸色黑了下来。
“你说的那个傻逼就是我。”秦牧面无表情淡淡开口。
“额。”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