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帮赵无明说话了。
“哼，现在都已经到开会时间了，该聊正事了。”
被气得又吸了口氧的赵无明冷声道。
他瞥了一眼集团副总经理沈林。
沈林会意，立马开口说道：
“秦董，我听赵副董说，您前几天对他说与林氏的合作很有信心，不知，目前与林氏的进度如何了？”
马钟人立刻跳出来附和道：
“秦董，可不要用【正在洽谈】【已经接触】这类含糊不清的词来糊弄我们哟，要讲点具体的。”
赵无明微笑着看着秦牧。
我看你怎么办！
“诶诶诶，马钟人，你怎么说话呢，秦董是那种用含糊不清的词来糊弄我们的人吗？秦董一定会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讲给我们听的，让我们好好学习秦董是怎么谈生意的。”
“秦董，您说是不是。”
赵无明身边的陈天阳笑眯眯地说道。
上次他儿子陈子文被秦牧当众羞辱，他今天要帮他把场子找回来。
赵无明深感意外地看了眼陈天阳。
哎哟，陈天阳今天脑子很聪明嘛，居然会用以退为进这招。
“哈哈哈。”
一眼就认出陈天阳的秦牧笑着走到他身边，然后在陈天阳疑惑的目光下，拍了他两下脸。
啪啪。
秦牧比他更笑眯眯地说道：
“你可真懂我啊，比你那废物儿子强大多了。”
一碗水要端平。
你儿子上次跳出来被我羞辱，你今天也这么跳，那不辱一下说不过去。
“你....”
被当众羞辱抹不开面的陈天阳刚要骂出声，就被秦牧一叠厚厚的纸糊脸上了。
不等他发怒，秦牧就率先开口道：
“这是和林氏合作开发南部开区的合同，好好看看，好好学学。”
说完，对着今天目光一直放自己身上游离的妙美云抛了个媚眼。
今天的老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