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大爷被秦淮茹连喂了两三天的金汁中药。
全身都散发着臭味,一张嘴更是恶臭难闻。
就连阎家几口子,都对叁大爷避之不及。
阎解娣在鼻子前扇着风,一脸嫌弃的抱怨道:“咱爸现在臭的像是从粪坑里刚刨出来似的。”
阎解旷很是认同的点着头,本来这两天他总琢磨着,想找阎埠贵借自行车。
可是阎埠贵刚一开口,就把他逼退了,那口气真是比茅坑还难闻。
阎埠贵坐在屋里,自己也觉得郁闷,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难不成和那中药有关系?
阎埠贵摇着头,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
毕竟这中药确实有用,这被打的腿也不疼了,活动自如。
那可是易中海亲自买的中药,自然是不会害他的。
他和易中海之间,又没结下任何梁子。
阎埠贵哈了一口气在手上,他自己倒是觉得没什么味。
思来想去,阎埠贵都觉得是其他人太夸张了。
秦淮茹端着中药碗走了过来,“哎哟,叁大爷,您这么早起来,是准备去学校教课了?”
这两天秦淮茹一直早起给阎埠贵熬药,他也有些感激。
心想着,幸好当时没揭发棒梗啊,现在多个人伺候自己,也不错。
阎埠贵点着头,回道:“脸也不肿了,腿脚也利索了,再不去教书,下个月可就揭不开锅咯。”
秦淮茹笑着说道:“上班前,先把药给喝了吧,虽说现在是好了,可是这伤筋动骨的事,就怕留病根!”
阎埠贵很是赞同,接过秦淮茹手里的中药碗就喝了起来。
第一次喝的时候,阎埠贵觉得这药很是难闻,像臭水沟。
也不知道是这味道散去了,还是他喝习惯了,倒也没有一开始那么难接受了。
喝完之后,他看向秦淮茹,小声问道:“你有没有觉得我身上有点味?”
秦淮茹吸了吸鼻子,说道:“就是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