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这里，你是谁呀？”
“我……”
李齐自嘲一笑，旋即转过身，看向曹小骏的眼神含着笑意，语气却带着一丝不屑：“刘彦昌没有跟你说过你都有哪些亲戚么。”
一直在镜头前观看表演的导演余敏生心中暗赞了一声，让摄影师拉了一个近景，这样整个画面就只有李齐和沉香两个人了。
“亲戚？有啊！”
曹小骏的眼神似乎带着孩子的天真，笑着道：“我有一个四姨母，每逢过年过节的时候，都会来我家看我的！”
“还有别的亲戚吗？”
没有迎上曹小骏的眼神，李齐转头看向幽幽的湖水，似乎有些期待，又似乎有些抗拒，依然是很矛盾的感觉。
“处理的不错。”
柳大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导演余敏生的身边，轻声说了一句：“以矛盾感作为二人第一次交流的基调，这个时期的杨戬还没有开始正式的布局。”
“是的。”
余敏生回头看了一眼柳大庆，惊讶道：“可庆姐之前不是说瞧不上《宝莲灯》的剧本吗，怎么现在好像对剧情蛮熟悉的样子？”
“替你纠正一下。”
柳大庆轻声道：“是看不上《宝莲灯》的出版剧本，后来玖年更改了剧本，第二个版本的故事我很喜欢，看得出来是为了二郎神杨戬这个角色改了剧本，但也因此让我这个王母这个角色有了更大的发挥空间……”
余敏生露出笑容。
柳大庆忽然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余敏生一愣，一般人对他做这种手势他肯定生气，但如果对方是柳大庆就另当别论了，他转头看向场中。
此时，曹小骏已经离开。
出现在李齐身侧的，是演员陈闯饰演的哮天犬，他看向李齐开口道：“主人，为什么刚刚不干脆杀了他，免除后患，我们——”
李齐转过头。
淡淡扫了陈闯一眼。
陈闯的声音戛然而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