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翎犯病在谢沉珣书房过夜的事没多少人知道, 她一觉睡得舒服,被接回去的时候还早,天才蒙蒙亮。
照顾她的医女以着凉告病, 昨天晚上并不算冷,虞翎猜得到是谢沉珣走的时候说过什么。
房中的床榻早就铺好, 陆嬷嬷给她解下披风拍了拍, 道:“姑娘再歇息一会儿, 府中事物中午会送过来。”
虞翎只嗯一声, 坐在床榻, 被脱了绣花鞋袜,她撑住床, 双腿上榻,嬷嬷替她扯过被子躺下,她轻道声谢,慢慢闭眸继续歇息。
虽是金秋送爽,但虞翎闺房内的东西都像为早冬备着, 昨晚上让谢沉珣哄哄她, 他倒还是那个性子,不说拒绝,也从不说答应, 沉默随她。
高大男子到底是什么地方都要比别人大,即便弄得她舌根疼了呜呜咽咽, 他依旧只是按住她的脑袋。
她柔弱过头,让他凭借身量差距就能逼迫她仰头, 他仿佛一定要听到她喉咙咽下东西的声音, 不像是虞翎要的哄她。
强势的侵占欲, 都被压制在克制守礼的身体下, 但那些动作又像是她的错觉,就如同他不太可能让她做那些事,只是本身过于高大而天生的行径。
她仍是咽了好多回,可临到末了,他却只紧按住她的腰部,淡声让她不用深思四皇子行径,但刚才的事不可再有。
虞翎脑袋都模糊着,只记得自己当时是咬了他一下,双手抱他脖颈,靠住他额头,轻声说姐夫还要,而后腰一疼,寂静深夜里,又只剩吞咽声。
结果也算是有了一个,她依偎在他怀中休息时,问他可不可以不要娶妻,她很怕被人欺负,他沉默片刻,说这两年事情忙,遇到合适的也暂无结亲打算,让她安心管理侯府。
谢沉珣此人,吃软不吃硬,对她又负着一层责任感,打破掉一层底线后,他在她这里就会好说话许多,只他骨子里极为克己复礼,没隔几天就又会变回去。
但他应下的话少有反悔,至少这两年内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