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冶只得这样呆呆的愣住,就连余冶回来了也不知道。余冶从下楼到回来,几乎有一个小时了。
“啪——” 余冶拿起门外的扫把,打上了他的小腿。
刚才的几拳用了些力气,更别说还站了这一个小时……姿势一点也没有改变,眼前一片模糊。
“呃……”余溯吓了一跳,意识渐渐回神。身后的责罚没有停止,反而一下比一下加重。余溯低着头,不敢说话。
“呼……”身后麻麻的疼,像是感觉不到知觉,余溯感觉心脏一抽一抽地疼,比任何疼痛都要强烈。
余冶将扫把回归原位,去一个小角落,拿了按摩足底的指压板扔到余溯面前。
余溯看着指压板,明白了余冶的示意,小时候也被这个罚过……
他跪了下去。一阵阵酸疼刺激着痛觉,难忍,又站不起来。
他咬着牙,汗水慢慢浸湿上衣,紧紧地贴着后背。余溯没有忍住,身子不断往前试探,在趴下去的那一刻,手撑住了身体。
真是好巧啊……手腕开始酸疼。
这种痛宛如一把寒冬的裂缝冲击着骨骼,或如尖刺的刀尖,一下一下刺着肉。
“跪直!”一把戒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余冶的手上。
“举着。” 余溯快速眨眨眼,让汗水下去。他接过尺子,高举过头顶。
在刺激达到最高点时,每个人都能突破极限,突破瓶颈,完成一些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反思。”说便留下余溯一人,回了房。
余溯拿着戒尺,举过头顶。手腕上的痛觉似乎更明显一些,骨头断裂的声音在他耳边似乎越来越真实。疼痛从皮肤到内心彻底贯串,心脏被揪地一痛。
凉风从阳台上的窗户飞来,让余溯打了个冷颤。余溯看向窗外,不知什么时候起那片夜空上的繁星早已不见。
晕
余溯举着戒尺的胳膊有些摇晃,低着头看着地板,很累很酸,却不敢将戒尺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