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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说愉快是不可能的,但是沈司佑很快就把自己的情绪调整过来。他知道仅凭旦夕之间就让容初接受他的心意是不可能的,而且也明白什么事情都不能太过急躁,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
于是他在容初冷冽的眼神里开了口:“没关系,我不强迫你一定要做些什么,只要能够让你明白我的心意就行了。”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有些恋恋不舍的拿起沙发靠背上他的外套,“今天我就走了,以后会来经常看你的,阿初。”
“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还是不要来了。”容初把他送出门的时候淡淡道,“毕竟我们现在也没有那么熟,我有我的人生,你有你的事业,我们两个还是互不打扰为好。”
沈司佑的脚步顿住了,他被这几句话刺激的有些心痛。曾几何时,容初从来都不会用这样冷淡的语气跟他说这样无情的话,现在乍然听到,除了难以接受之外,还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的阿初,现在还是没打算原谅他啊。
沈司佑走了,走的时候还有些失落,脚步都显得有些虚浮。容初站在门边,目送他走到电梯口,然后才回屋关上房门。
天气越发冷了,流动的风冷冽又干燥,刮在人身上是刺骨的生疼。
在一个晚上,沈司佑给容初打电话,说自己喝醉酒了,让他来接自己。
容初其实一点都不想去。
他们两个之前的确是好兄弟,但是现在已经太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过了,乍然见面本来就有些尴尬,更何况这人还让自己去接他,没有明显的界限感,他也不相信堂堂沈氏总裁竟然没有人去接,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不想管。
但那头的人似乎是预料到了他想说什么,竟然在那边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边哭嘴里还嘟囔着他听不懂的话,说什么连你也不管我了,说什么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就一点不顾及昔日情分吗?哭哭啼啼的简直像窦娥一样,哭的容初脑仁子疼,忍不住怒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