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我倒是想跟你说,可是容哥不让啊!”小露也很委屈,“他非要说自己没事儿,还不让我告诉你,否则就扣我工资。”
任文气不打一处来,这下也顾不得容初还在睡了,直接一声吼:“他不让你说你就真的什么都不说呀?平时怎么没见你那么听话呢?你,你,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时云庭又祸害他了?”
小露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后座一道迷迷糊糊很显然是刚睡醒的声音响起:“文哥,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啊?”
“你这小子,还好意思说!”容初醒了,任文就把矛头对准了他,“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知道注意,晕倒了也不告诉我,你跟哥说说,是不是时云庭那家伙又让你去抽血了?”
“也,也就一个月前才抽了一次。”容初把头上的帽子扒拉下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心虚,“我不碍事的,文哥你别生气……”
任文咬着牙看他,恨铁不成钢:“他让你去献血你就献啊!你的血是自来水不要钱还是你天生就欠他的?你怎么这么听他的话呢?这次献血你说没事儿,下次要是蒋平再出个车祸或者得个大病什么的,你是不是得把命都给他?是不是?你告诉我!”
容初低下头不说话了,跟个小绵羊似的挨着任文的训,任文看见他这副窝囊样子就来气,说起来也是个大牌明星,结果该有的嚣张跋扈耍大牌一点都没有,反倒比任何人都要听话乖巧,有的时候甚至唯唯诺诺的害怕给人惹麻烦。看着让人又无奈又心烦。
那个时云庭也真是够可恶的,明明知道容初小时候在孤儿院就常常受欺负,吃不饱穿不暖的跟个萝卜头似的,都十三四岁了还有贫血症,发育不良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心揪揪着,也好意思把他当成蒋平的人形血袋来摧残,还可着一个人造腾,真是生怕委屈了他心尖尖儿上的人啊!
都什么东西!
他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又瞧见容初偷眼瞧着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