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答复只有简单的两个字，但莫宇楼希望它再少一半，至少这样可以让他觉得叔漠尘没有撒谎。
“真的不是。”叔漠尘深呼一口气，双手搭在少年肩上，目光诚挚，“我的真实水平比现在高，起码能压在你上面。”
“你讨打！”
莫宇楼发现自己被戏弄了，气急败坏地挥起拳头要教训一下这个没脸没皮的男朋友，却不想被男生直接抱起抗在肩上。
“是你自己想歪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放我下来，我们打一架！”
“你又打不过我，有一个免费交通工具不好吗？”
莫宇楼小猫挠痒似的在男生背上捶了几下，末了放弃反抗静静挂在那儿，跟着男生的步伐轻轻晃荡。
“真的都是实话？”
“嗯。”
“为什么？”为什么有实力却要遮遮掩掩不肯暴露？
扛他的人沉默片刻还是开口，语气中增添一丝无奈：“因为不想拿奖学金。”
一中的奖学金，设立人是他爸叔齐民。
莫宇楼之前就猜测是父子关系不合，但其实叔漠尘还是有所隐瞒：他重生的原因，他前世经历的，他现在准备的，不该让莫宇楼分担。
“这件事你暂时不要打听了，给彼此留点空间。”
“好。”
比起隐瞒，莫宇楼藏的秘密更多，所以他很清楚，有些事不说出来，对谁都好。
晚上躺在床上听着头顶的呼吸声，莫宇楼辗转反侧，最终还是忍不住拿出手机登上小号。
“应诚呢？”
他没有特别设置备注，因为两人的昵称一直没有变化，但现在莫宇楼翻下来没有看见熟悉的ID。
“等等，刚刚是不是看见一个......”手指往上滑了一下，那个突兀的昵称映入眼帘，“独上宇楼？”
点进看聊天记录果然还是上次两人互相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