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起!大不了领养嘛!不行不行,万一那崽子跟他抢食怎么办!
一分钟内叔漠尘的心思如做了过山车般跌宕精彩,暂时放弃给孩起名的想法后又开始环顾四周:将来买的房不求大,但要功能齐全,要温馨,重点要有莫宇楼!
桌角的一个本子就这么映入眼帘。
看起来是小学初中的练习本,被翻开的那一页密密麻麻布满了字,叔漠尘以为是小宇楼的作业便好奇地凑去看。
“张长官您好,我是杨庆国的姐姐……我弟弟他心脏不好,恳请张长官……虽然这次罪行严重,但我弟弟他人真的很好,也是家里的顶梁柱,没了他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纸上很多语句被涂涂画画改了又改,看得出写这些话的人在认真措辞,中途有些字比较模糊,那片区域的纸也是皱巴巴的。
看到一半时叔漠尘脸色就已经发白,冷汗止不住地从额头冒出。
没记错的话,莫宇楼的妈妈姓杨,这一页像是为一通电话打的草稿,而通话的对象很可能是某个检察院的官员。
他这才察觉到周围环境的怪异:周末,这家的男女主人都不在。
仿佛被从头浇了一盆凉水,叔漠尘清醒了,他想起上周五晚莫宇楼宛如陷入深渊的神情,想起他这学期第一次不愿回家,想起……
此间种种迹象都在喧闹着向他证明:出事了,你男朋友家里出事了!你男朋友独自忍着呢!
莫宇楼端着碗愉快地走向餐桌时突然听见男生问他:“你爸妈呢?”
手里的碗被不自觉捏紧,莫宇楼装作云淡风轻地回了一句:“不在,出去了。”
“去哪了?”
去哪了?
现世被问多了,他真的怕了,因为后面常常跟一句“做什么”:
“莫宇楼你今天又没人接啊?”
“嗯。”
“你妈呢?”
“出去了。”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