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真正意义上的离开。
思及此,莫宇楼突然感觉心被人挖了一块,钝痛感压迫得他险些喘不过气。幸好已经走到教室门口,少年捂着胸口强撑到位上伏桌缓气。
离下午第一节 课还有四十分钟,教室里零零散散不到十人,午睡的、看小说的、补作业的都有。
叔漠尘没在宿舍见到室友,躺床上辗转反侧十分钟后果断起身提前来教室,进门果然见到趴在桌上休息的少年。
看来真惹他生气了,为了不见我连这么硬的桌子都接受。
后面偷玩手机的孙博抬眼就见这副怪异的场景:平时都在宿舍午休的两人,今天一个趴桌上午睡,另一个趴桌上看着对方午睡。
“尘哥,你……”孙博话刚冒出来就被叔漠尘禁声的手势打断,只能比个OK表示不再发出声音。
没过多久叔漠尘就拿着自己的校服外套蹑手蹑脚地给前排熟睡的少年轻轻披上,动作轻柔得仿佛他不是一中那个怼天怼地的校霸。
不过确实,自从上了高二叔校霸除了偶尔压榨同学和那次失心疯外,再没有一统一中南北两条街的霸气。
也可能是校区下乡,再霸气也只能一统南北两个村。
孙博胡思乱想一阵继续低头玩手机,qq上加的一个八卦群正在刷新消息:
【重磅消息!重磅消息!一班莫宇楼和三班唐晗两人有猫腻!】
【有人说看见他俩在图书馆卿卿我我!】
【我之前送作业时经过英语办公室听见三班老师想给他俩说媒!】
……
这都什么狗屁猜测!你以为你匿名就可以瞎说了吗?!
孙博匿名发了一句“假的”就退出继续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