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致远不会放过我。”孙博拿好校园卡就冲出教室。
下午明晃晃的太阳照在水泥地上,若不是秋天,吹来的风绝对被晒得热乎。
孙博边走边把线索一点一点地联系起来:“信是写给楼哥的,但信是在尘哥座位下面。妹子给尘哥写情书被排除,那就是……尘哥给楼哥写的!”
孙·得知“真相”·博呆立在大道中央,只觉手脚发凉,肾上腺素开了闸似的猛增。
操场上的叔漠尘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天确实有点凉了,回去也提醒莫宇楼穿厚点。
回想不久前撞见的事,叔漠尘心烦意乱极了,他惊讶两个男生的关系,又意外地从中生出一丝羡慕,这点羡慕就像一颗种子埋在他心里,越是去想去纠结就越是发展壮大。
叔漠尘扯不开那些丝蔓,只想找自己的好室友好同桌问一问,啊不,现在他们不是同桌了。问什么?问他怎么看待同性恋?好像几个月前自己也是被表白的那个,叔漠尘心情稍稍明朗,又接着想起对方早就说过他不是gay。
余光瞥见隔壁班集合后站在一起的汤慕二人,叔漠尘更烦躁了:
我不会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