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一角,看街上商贩卖的各式玩意儿和走南闯北的新奇杂耍。
段琛突然开口:“听说小瑾近日读书用功,勤学好问,和以前在宫里懒散样子截然不同,让得圣上都夸赞国子学学风极佳,考虑要送皇子也入学国子学。”
段瑾闻言放下窗帘,转过身端正坐在马车榻上,等着段琛抽查他功课。
以往段琛以夸他学业为开头的谈话,目的都是考校段瑾近日所学。
没想到段琛却没让他背书或做论,而是淡淡说:“听闻国子学有个讲师年尚未及冠,小瑾便是天天追着此人提问?”
段瑾点点头:“是的,是林家子林钟。虽只比我大三岁,学问却很深,讲课也不似其他讲师那样守旧古板。我从他那里学到了很多,上个月进宫,圣上考教我功课后还夸了我呢。”
“圣上哪次没夸你……”段琛似笑非笑,“学问比哥哥好吗,怎么没见小瑾日日追着哥哥问。”
“哥哥长于诗,十二岁时便能在中秋宴上月下对诗,才惊四座,与大儒元老前辈所对的《十五夜望月》已成中秋诗作名篇,此后哥哥虽公务繁忙,诗作不多,但篇篇精彩。而林钟长于文,和哥哥难以比较。”
尽管段瑾花了长篇大论吹捧段琛,对林钟只是一句话带过,还是让段琛面色沉了下来。
哪怕是他自己问的,他也不想从小瑾口中听见其他男子与他不分上下。
“哥哥/日后每日抽出一个时辰教小瑾作诗可好?”青年面上淡淡,好像段瑾同意也可以,不同意也可以,“小瑾这么聪慧,诗词成就不会下于哥哥。”
段瑾的学习兴趣还停留在数理化上,学些之乎者也已是极限,对写词作诗完全没兴趣。
段瑾挪到段琛身边,把自己玉莹莹的手放在段琛手里,让他摸自己的中指指节和大拇指指腹,有些委屈的说:“国子学每日抄写作业已是极多,每隔三日还要交一篇策论,我手都磨出茧子了,哪有时间再学作诗呀。”
段琛就着他手摸了一下,只觉得又嫩又软,比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