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被别人这样轻蔑的拍脸。
果不其然,之前被程伟博一直挑衅、拳打脚踢都没给程伟博一个正眼的程渊,此刻有些迷茫,又有些热切的把目光凝结在段瑾脸上。
段瑾把这个目光解读为愤恨。
段瑾站起身,一只脚踩在程渊胸口,弯下腰,又拍了拍程渊的脸,语气轻蔑:“以后看见我,要叫我段少,知道吗?”
那令程渊头晕目眩、神魂颠倒的清浅香气好似把他包裹住了,他如同一个瘾君子一般急切地呼吸着,贪婪地想把所有香气都吸入腹中,一点也不能逃走。
而覆在他脸上的手,柔软细腻,玉石般微凉,被这只手触碰过的地方好似触电一般发麻。
他其实并没有那么虚弱,制服程伟博仍是一件轻松的事。
但他不想反抗,他渴求那天濒临死亡时的美妙感觉。
在这柔弱纤细的小少爷走到他身旁之前,他若想,也能轻而易举的折断这个漂亮小少爷的脖颈。
但他此刻完全动弹不了了。
他只想求一求小少爷多欺负欺负他,把小脚踩在自己身上,让他感受小少爷的重量;
或者踢一踢他,越狠越好,只是要小心小少爷的脚受伤,要让他踢在自己腹部,而不是坚硬的骨骼上;
用手、用言语继续羞辱他,只要小少爷是在对他说话,只要小少爷的目光能放在他身上。
他想,也许他应该反抗一下,因为完全臣服的奴隶不会激起他人的施虐欲。
可他却完全动弹不得,他的大脑尚存一丝理智,思考着怎样让小少爷停留的久一些,再久一些,但他的心,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臣服,沉溺在小少爷赐予的无尚快/感之中。
程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冷峻的脸微红,眼睛湿润又迷离的看着段瑾。
段瑾看他这样,担心他气急攻心,又被自己踩的呼吸不顺,赶忙直起身放下了脚。
虽然是剧情需要,这样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