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奶奶的葬礼上。”
“我母亲被气晕了,我被长舌妇的一家人按在地上锤了一顿。”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因为我家太穷,所以长舌妇一家人捶我的时候,村民和亲友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忙。”
“在奶奶的葬礼上,我既丢了面子,又丢了里子,成为了村里的笑柄。”
说这些话的时候,范正海紧紧的攥住了拳头,一张脸满是狰狞,眼睛里也满是恨意,和之前谨小慎微的表情相比,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好一会后。
范正海才恢复了平静:“后来,我母亲醒来了。”
“母亲醒来后抓着我的手,说在村子里就是等死,让我去村城里找机会。”
“一定要混出名堂,不能再被村里人看不起,不能再被人戳脊梁骨。”
“最重要的是,要找一个妻子,延续老范家的香火。”
“后来,到了城里,我就遇见了阿玲。”
说到阿玲两个字。
范正海一张脸写满了温柔。
语气中满是铁骨柔情的爱恋。
他的目光也不由看向,躺在床上那个苍老的像是七十岁,只剩下一张人皮的妻子。
看着妻子,范正海一脸柔情:“叶大师,你能想象吗?阿玲原先是一个敢爱敢恨,古灵精怪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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