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诚进入第六层的那刻，姜怜月悬起的心彻底落下。
只要能进入，便证明通过了测试。
此后。
九衍宗将彻底和江诚绑在一起，培养起来不遗余力。
由于担心引起不必要的瞩目，第六层的阵法不会出现任何异样，因此江诚进入其中时，从外部看来异常平静。
这让传功的王长老摇头长叹。
他并不知道，第六层的阵法被九衍老祖更改，还以为是江诚资质不够，因此不得入内。
见姜怜月若有所思，王长老安慰道：“此子能入五层，已是天资妖孽。虽不能入第六层，但对于九衍宗而言，已是一大幸事。”
姜怜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微微颔首。
无论是九衍万物决，还是顾青所放的苍古剑诀，两者被江诚所得的消息，都不宜被其他人知晓。
“你先退下吧，江诚所学习的功法，我会亲自负责纪录。”姜怜月又命令道。
对此，王长老没有意见。
他不过是一外门传功长老，自然没资格负责天资如此不凡的弟子。
行礼后，王长老快步离开。
姜怜月还在考虑，今后该如何培养江诚，改变后者的性格时。
“此子，与我九衍宗，无同乘大道之缘。”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骤然响起。
闻言，姜怜月娇躯一震。
她猛然回头。
只见自己身后，站着一年约七岁的女童。
女童明明皮肤娇嫩，身材娇小，如同瓷娃娃般可爱。但一双汪眼中，却透露着难以言喻的深邃，其后背，更是有着垂直到脚跟的三千黑丝。
“师傅。”短暂的错愕后，姜怜月行礼。
这名女童，正是九衍老祖。
九衍老祖年岁不知几何，她之所以是幼童的模样，是因为体质特殊，能通过返童的方式延长寿命。
“既然无同乘达大道之缘，那江诚为何能入第六层？”姜怜月不解。
刚才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