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的流油。”
“此消彼长,这种情况总是要想办法解决的。”
“您想啊,往后咱大明在草原上放羊剪羊毛,中原的桑麻棉就能少一些了,百姓们种粮食的地就多了一些,另一方面商税提高了,咱就可以降低农税了。”
“太祖高皇帝他老人家虽然是爱民如子,但在孙儿看来,他老人家还是更疼爱农户的,不是吗?”
十多年的梦魇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够消弭的,但朱棣仍然是安心了不少。
原因无他,现在的他有了个出色的大孙子,还是一个能够理解他的大孙子。
“垶儿你说的对,是爷爷多虑了。”朱棣摸了摸朱瞻垶的脑瓜顶,满脸都是欣慰的表情。
“现在想想,以前爷爷就收过百姓们送的万民伞,等以后商税收上来了爷爷就降农税!到时候百姓们说不定还会再送爷爷一柄万民伞呢!”
“那是肯定的!”朱瞻垶毫不犹豫的开口认同。
“好了,吃饭!”朱棣摸了摸大孙子的脑瓜顶,满脸慈笑。
……
另一边,北镇抚司。
“二哥,你疯啦?怎么在朝堂上帮着小崽子说话?”朱高燧有些气急败坏的。
他们兄弟俩一直以来都是一个阵地的,都是联合对抗老大,但现如今朱高煦却一而再的“背叛”他们这个联盟,这让朱高燧有些不太舒服。
早草原上朱高煦帮朱瞻垶说话还可以理解为及时止损,但是这次呢?
建立忠烈祠和忠魂祠这种事情人家不会想太多的,到最后能够被记住的就只有提议者,像朱高煦这种支持的完全可以说是吃力不讨好。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以后的人在想起忠烈祠和忠魂祠的好时,想到的就只有朱瞻垶这个提议者,但若是有人不喜欢忠魂祠和忠烈祠,那在记恨朱瞻垶的时候还会捎带着恨上朱高煦。
“帮小崽子说话?”朱高煦瞟了自己的三弟一眼。
“你觉得当时那种情况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我们的倚仗本就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