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半山见辛十四娘发笑,就知道姜羿肯定没说什么好话,心中一股怒气涌起,接着又看到阿禄紧紧盯着自己查看,更是不耐烦,斥道:
“看什么看,本公子年轻力壮的,像是有病的样子吗?”
说着,又恶狠狠瞪着姜羿,恼怒地说道:
“你既然说我有病,那你且说说,我到底得了什么病,若是胡说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姜羿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施施然说道:
“好,既然楚公子这么说,那我就说说你的病症吧。我看你气大衰而不起不用、热则纵挺不收,是肾虚之相,想来是不能人道吧。我知道这种病很难说出口,不过你也不必讳疾忌医,应该好好接受医治才是。”
“噗嗤。”
听了姜羿的话,人群中募地响起一声低笑,随后响起了一阵议论:
“哈哈,原来楚公子那方面不行啊,难怪他说自己没病,原来是不敢承认。”
“我早就听说他和朋友去妓院的时候,每次都只敢喝酒,一到关键时刻就找借口开溜。之前以为他是惧内,没想到是下面不行啊。”
“城里都听说那位楚夫人是母老虎,脾气极为凶悍,现在想来也怪不了她,毕竟常年欲求不满的,哪个女人脾气能好的了。”
“哈哈,这倒是。”
“说起来这楚公子也真是可怜,有权有势又有财富,却得了这种病,只能当太监,也真是难为他了。美人在怀也硬不起来的感觉,想来不好受吧,哈哈。”
楚半山没想到姜羿竟然一口道破的自己的隐疾,就像是身上裹着的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扯掉了,一阵无地自容、难堪之极。
见周围的人全都用一种嘲讽耻笑的眼神看着自己,指指点点、低声议论,在看小丑一般,楚半山的面色不由涨得通红,死死瞪视着姜羿,声色俱厉地喝道:
“你别胡说,本公子龙精虎猛怎么可能是阳痿。你这庸医根本就不懂医术,还敢在此义诊害人,信不信我让人抓你进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