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的痕迹。
只是在落座之前，狰取出怀里的酒精湿巾，将自己那边的桌椅餐具消毒清洗一遍。
曹政看着狰的操作浑身难受，就好像自己坐在病毒中间一样。
“你什么时候这么爱干净了？你在章莪山的狗窝没这么清洁吧？”
狰用鄙视的眼神扫一眼曹政，将用过的酒精湿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你可以重新介绍一下自己吗？我对你有一点印象，你好像也很熟悉我。”狰先开口问道。
曹政歪着脑袋，大脑疯狂分析着狰说的话的意思，总觉得他像是老年痴呆了。
“我是曹政，在现实世界没见过你，你也不可能知道全球神话游戏。”曹政又重复了一遍。
听到这个回答，狰叹了口气怜悯的说：“原来你也失忆了。”
“你好像没资格说我吧？”
曹政脑袋也乱糟糟的，分析不出任何有用的情报。他开始跟狰套话，却发现狰的记忆只停留在二十多年前。
再之前的记忆就像被遮上一层迷雾，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二十多年前的某天，狰在懵懂中醒来，徒步走到人类村庄开始打工到现在。
今天跟着自己也只是碰巧遇到，觉得曹政可以帮助他恢复记忆。
“我现在在一家清洁公司工作，如果你需要家政服务可以找我。”狰十分熟练的递上一张名片。
曹政接过来反复查看，确认这就是一张普通名片，“你这也太接地气了吧，我怎么觉得你的画风变化有些大？”
狰笑笑，端起桌面上消毒过的玻璃杯喝口水，“没办法，看到不干净的地方难受，就加入这一行了。”
“真就是普通的家政服务？”曹政又确认一遍，总觉得这家伙更像是个杀手。
什么城市清洁工，清理世界阴暗面之类的。
“开荒保洁、地板保养、清洗地毯、擦玻璃等等，都可以找我。如果你还有朋友需要，麻烦帮我推荐一下。”狰熟练地说道。
曹政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