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说:“我准备让您看看有没有在铁路上的朋友。年前这票可不好买呀。”
一大爷说:“你定好什么时候走了吗?”
何雨柱说:“这可是真没法儿定啊,到时候我得看票啊。这要没票,我总不能腿儿着去。”
一大爷就说:“那我就找人打听打听年前去保定的火车票。”
何雨柱说:“好来,我谢谢您。”
然后何雨柱又问:“一大爷,现在缝纫机多少钱?我这几天淘换了一张缝纫机票。想着给雨水买台缝纫机。”
一大爷把身子一仰,脚就把盆里的水都带了出来说道:“可以啊,傻柱!这样一来雨水在婆婆家那里脸可就大了。”
何雨柱就说:“前几天问过李建国他们结婚不准备买。正好我得了票。就盘算干脆买一台算了。”
一大爷说:“现在可不便宜。前院老陈家亲戚儿子结婚买了一台。我听说是二百三十多块呢!。”
何雨柱说道:“那感情好,我这也差不了多少。”
一大爷问:“差多少呀?”
何雨柱说:“不到二百,差一百七。”
一大爷说:“你跑我这儿贫嘴来了?”
何玉柱说:“您看能不能从您这里再拿点儿?以后我按月还你。”
一大爷擦了擦脚,趿拉着棉鞋,从一口大箱子里面,找出了一个小匣子。打开匣子看了看。对何雨柱说道:“前面儿一个五十。我再借你二百。”
何雨柱说:“别啊!咱爷俩就别非凑个二百五了。您借我二百五凑个三百。我这去保定身上总得带点。”
一大爷说:“成。”从匣子里拿出钱来,数出了二十五大团结,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钱说道:“回头以后每月我最少还你十块。要是挣得多我就多还一些。”
一大爷说:“不用着急。我也不等钱用。一大爷又问道:“要不年前,你找人打听打听。说不定有从保定回来的人,知道你爸的情况。”
何雨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