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嗷喊叫的,打马就跑。很怕自己跑慢了,也立马中三箭。
齐远山见鞑靼人要跑,他是坚决不能答应,立刻催马带着人追了出去。
不消片刻,这附近就消停多了。
傅心慈看到周围没啥站着你人,就瞬移过去,右手拂过,三支弩箭一同抓在手中,在出手一次,六支弩箭都拿了回来。
暂时找不到水源,傅心慈就蹲下身子,把手里的弩箭在地上蹭了蹭,她还是讨厌箭头上的血迹。
“吱吱吱。”
“小白?”
“吱吱吱。”
“你给齐伯伯送信了?”傅心慈这会儿才发现,小白不在她的兜兜里。
“吱吱吱。”要不然他们咋会通出来,和你一样去祸祸鞑靼人。
“小白,你给我听好了,啥叫祸祸鞑靼人,他们是侵略者,是坏人。我们这叫反抗,是正当防卫,打死那些侵略者是他们活该。”
“心慈说的对。”
听到熟悉的声音,傅心慈侧过头去看,就见杨大力和几个卫所里的士兵,互相搀扶着从林子里走出来。
“大力叔,你们受伤了?”傅心慈见他们几人走的辛苦,就马上跑了过去。
“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还不碍事呢,看你们胳膊腿上的伤。”
傅心慈见他们伤处的包扎,和之前碰到的队伍差不多,就从兜兜里(实则是空间里)拿出来油纸包,分出来几粒药丸放在他们的手中,“几位叔叔,这是我师傅给我留下的药,这个是消除炎症的,这个是退高热的,你们先吃下去。”
“诶。”
“能得到心慈师傅的好药,咱们可是求之不得。”
就着水囊里冰凉的水,杨大力几个也喝的乐呵。
“诶,你们有没有感觉,我咋觉得这药吃下去,我的身上就松快多了。”
“是啊,我也是这么的感觉。之前我都是头昏脑胀的,拿不起来个。这两粒小药丸下去,我就感觉脑子里清明多了,现在身上也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