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孙女儿指着一双黑色的皮面短靴,说是给他的,孟爷爷当即就拿起来仔细的瞧看,还伸出来大手往鞋壳子摸摸。
“哎呦,这鞋壳子里还是软乎乎,里面可真暖和。这要是穿在脚上,肯定是暖和还舒服。”
孟爷爷是越看越喜欢,等快到家了,才让孙女儿收起来,然后还和孙女儿一起想主意。
“慈儿,咱们找个借口,明儿在去一趟镇子,这些东西不是就有明路了么。”
孟爷爷越想越觉得可行。
傅心慈却有些担心,“祖父,我爹能答应么?”
“我是他爹,他不答应也得答应。”老人家在儿子面前就是有任性的资本。
傅心慈听了,赶紧的开口恭维,“孙女儿觉得祖父是最有魄力和成算的。”
孙女儿的话,立刻让孟爷爷乐不可支。
次一天,祖孙俩又捂得严严实实的赶着驴车过了小河,留下傅余站在自家大门口,看着老父亲的背影发愁。
他就想不明白,天气都冷了,自家老父亲咋还那么热衷去镇子。
孟爷爷赶着驴车,见前面的卫所门口只有站岗的两个士兵,没看见齐远山,还轻舒了一口气。
不然,他还得把骗儿子的话,在说一遍。
驴车终于出了山口,望着周围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原野,孟爷爷再一次的感叹:“这里的冬天是真的冷啊,穿了这么多的衣裳还能感受到啥叫透骨寒。”
“祖父,您还是穿鸭绒衣吧。”傅心慈说着,就从空间里拿出来两件早就准备好的男式鸭绒衣。
鸭绒衣一件是长款的,一件是短款的,黑色的毛领子,都是很适合祖父这个年纪穿的银灰色。
这个颜色既庄重沉稳,又不显的刻意呆板。
祖父的所有心思都被这两件袄子吸引住了,他掂量掂量手里的重量,惊讶的发现,“慈儿,这袄子飘轻的,能暖和么?”
傅心慈没有给祖父多做解释,而是用实际行动让他老人家自己体验什么叫暖和。